第43章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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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健人最後是在高專裏的藏屍間的一張床上醒來的。
他慢慢的起身，發現坐在不遠處的是月見裏柊和虎杖悠仁，還有那位叫做吉野順平的男生。
最先發現他醒來的是虎杖悠仁。
“七海海！！！”虎杖悠仁一看到那邊七海健人從床上坐了起來，立馬跳起來蹦到了他身邊，關切的問道，“沒有什麽事情吧……？”
“啊，倒是沒什麽事情。”七海健人閉眼緩了一會，說道，“但是頭還是有點……不過已經沒事了。”
這時候，造成七海健人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月見裏柊抱著自己的可樂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喲，七海海，沒事吧~”月見裏柊聽到虎杖悠仁給七海健人的稱呼以後，忍住笑著說道，“真人那個特級咒靈已經被宰掉啦，順平也恢覆了，嗯嗯，皆大歡喜。”
七海健人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月見裏柊看。
這讓月見裏柊越來越心虛了起來——七海健人不戴眼鏡的時候整個人其實還滿嚴肅的，再說月見裏柊本身就幹錯了點事，很快她就堅持不住了。
她立馬換了一種語氣，說道：“誒呀，七海海，當時也是沒辦法嘛……”
“我理解。”七海健人沒有追究，只是那種那種被分裂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但是後來他下地以後強調了另一件事：“不要叫我七海海，月見裏。還有你，虎杖，別喊我那個名字了。”
“我覺得七海海還是不錯的，多可愛。”月見裏柊見他沒事了就完全放心了，立馬換了個表情——領域展開以後不是在領域的所有人都能活下來的。本身就是為了壓制消滅敵人而存在的結界，對人的傷害還是有的。
不過所幸七海健人是個咒術師，身體和精神都支撐得住，再加上月見裏柊速戰速決，所以並沒有給七海健人造成太大的傷害——不過那種被分裂成為線狀的真實感覺當時還是會存在的。
月見裏柊沒等七海健人回應，把一旁不知所措的吉野順平推到前面，給他說道：“這孩子肯定是要進入高專的，我不能出面，到時候就讓七海海你來幫忙吧。”
七海健人皺著眉看了一眼吉野順平，說道：“他還需要鍛煉。”
那些校園欺淩而導致的結果，如果這些他都處理不了，那麽成為咒術師以後所接觸的世界只會把他壓垮。
“所以就要麻煩你了——這段時間除了帶悠仁以外，也帶一帶順平吧。”月見裏柊笑著揉了揉吉野順平的腦袋，又拍了拍虎杖的後背。
“請、請多指教！”吉野順平經過這幾個小時的緩沖也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麽，所以有些不敢面對七海健人。但是在虎杖悠仁的鼓勵下，他還是鼓起勇氣和七海健人問了一聲好。
“……”七海健人盯著吉野順平看了幾秒鐘，然後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拒絕月見裏柊的請求。
“好了好了，你多休息一下吧……不是所有人進了我的領域還能活下來的，你算是第一個哦七海海。”看到七海健人沒有反對，月見裏柊笑著說道，拽著七海健人就像讓他再回到剛才的那張床上讓他在多休息一下。
“既然醒了，就不用了。”七海健人拒絕了月見裏柊的提議，然後問了另一件事情，“那個咒靈，被徹底祓除了嗎？”
“是哦。”月見裏柊笑了笑，喝了一口可樂，“沒有咒靈可以在我的領域活下來哦，起碼現在沒有——已經被我徹底從這個世界扭曲掉了呢。畢竟當時是它的認知幫了忙告訴我靈魂的存在來著。”
“真是霸道的領域，和你本人的性格一樣，從來都不聽人勸。”七海健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祓除了也好，如果不及時處理掉那個咒靈的話，它今後的成長會十分恐怖。”
說完，七海健人準備離開這裏。
“七海海，要去哪裏啊！”以為七海健人還會在休息一下，結果沒想到他立馬準備要起身走人了，虎杖悠仁十分吃驚的問道。
吉野順平也擡起頭來看著七海健人。
“去處理吉野順平的入學。”七海健人淡淡的說道。
“啊！那七海海你快去快回哦，記得休息！”虎杖悠仁裏面改變了風向。
隨後他和吉野順平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月見裏柊本來以為沒自己什麽事了，準備坐下來喝完自己的可樂，但是突然被準備走人的七海健人叫住。
他說道：“……我的眼鏡壞了。”
月見裏柊歪了歪腦袋：“……所以？”
“很貴的。”七海健人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是他打工了好久才從丹麥那邊找人帶回來的墨鏡，特制的，也很難得，結果因為月見裏柊的領域展開而被毀掉了。
……好吧，其實七海健人本身就是想逗一下月見裏柊。
就算是正經的打工人，也是有開玩笑的權利的——況且月見裏柊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個名叫做真人的咒靈的術式會幹涉他人的靈魂，在真人的領域裏，其實當時七海健人已經抱著必死的覺悟了。
“嗯……”月見裏柊眼神漂移了一下。
她之前好像聽過灰原學弟提起來過七海海的眼鏡很貴來著，貌似還是定制的——但是當時只顧著七海海本人了，而把墨鏡給忘了。
但是月見裏柊思考了幾秒，火速甩鍋：“讓悠仁和順平兩個人的工資來補償你一下好了！”
坑人一起坑。
“誒！！！”
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楞在了原地，十分震驚的看著月見裏柊。似乎在思考著她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七海健人也被月見裏柊的厚臉皮程度給震驚到了，本來要說出口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去了。
他是個成年人了，再怎麽說也不能讓小孩子們的工資來補償自己。
“知道了，關於吉野順平咒術師的事情，我去處理——至於虎杖後續的咒術師任務，等我處理完了會接著繼續的。”
七海健人松了松自己的領結，再也沒有理會後面的三個人，就著直接走了出去。
——他好難，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
揮揮手把七海健人送走以後，月見裏柊轉頭看向這邊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來吧，剛才談到哪裏了？”
在七海健人蘇醒前，他們一直在聊天。
“我想想啊……啊，真正的死亡究竟是什麽？”
月見裏柊想起來了剛才他們說到的這個話題。
之所以談論起這個話題，是因為在月見裏柊救了吉野順平，虎杖悠仁沖出去和真人戰鬥的時候，真人放出來了被自己無為轉變的人類和虎杖悠仁戰鬥——最後，虎杖悠仁選擇了下手，解決了那些已經不能被稱為人類的人類。
“……我也不明白。”吉野順平低下頭來，擺弄著自己召喚出來的微小的水母式神，這樣說道，“有人告訴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現實真的是那樣嗎？”
就像是自己的母親，沒有做錯什麽，但是卻那樣離開了。
“這個問題太過於哲學了。”月見裏柊坐了下來，看著在七海健人走後情緒又開始低落的兩個人，說道，“雖然順平那句話是對的，可是世界上大多數人既非善人也非惡人——我雖然救了順平祓除了真人，但是我殺過的人類也很多哦，可事實就是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月見裏柊直接拿自己當做例子。
“我是個壞榜樣啦，不要學習——更何況悠仁你體內有那位大爺，也註意一點。”月見裏柊絲毫不在意自己在這兩個男生面前的形象會變得如何，她自己反正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死亡是所有人的終點，不存在同樣的死法——悠仁你之前的想法只會給你增加多餘的心理壓力，最後會把你給壓垮的，尤其是你體內還有兩面宿儺哦的存在。”
虎杖悠仁聽了月見裏柊的話以後神情越發低落起來。
一旁的吉野順平已經知道了虎杖悠仁體內的詛咒之王的這件事情，此時此刻也無比擔憂的看著他。
“但是啊！想做什麽就去做好啦，前提是別把自己的命給丟了。”月見裏柊揉了揉虎杖悠仁的腦袋，笑著說道，“每個人選擇的道路都是不同的嘛。”
況且虎杖悠仁還是一個孩子，孩子總是有任性的權利的。
“是的。”吉野順平點了點頭，看向虎杖悠仁，“我之前……幹了很多的事情，有過很多陰暗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希望自己能夠以後跨過這道坎，去走屬於我自己的道路——這份力量，以後能用來幫助別人，是再好不過的了。”
“……嗯，我知道了。”
虎杖悠仁沈默了好久，最後朝著月見裏柊和吉野順平揚起了笑臉。
“不過話說回來，悠仁你還是需要鍛煉啊。”看到虎杖悠仁又恢覆了一點活力，月見裏柊轉移了話題，扯到了另一個方面，“嗯……感覺你這樣去交流會是要被吊打的。”
“誒！！”虎杖悠仁十分震驚，“這麽厲害嗎，交流會！”
“……那我是不是開場就要GG啊……”吉野順平也對自己的未來趕到擔憂——因為剛才月見裏柊提到過，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和悠仁和其他同伴一起參加交流會的。
月見裏柊十分狐疑的看了一眼虎杖悠仁：“悟沒告訴你京都那邊的水平嗎？雖然去年他們輸了，但是有幾個還是實力很棒的啊。”
去年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東京和京都的高專照常舉行了交流會，因為人手不夠，就讓乙骨憂太頂上去了——為了讓乙骨憂太發揮一個好成績，五條悟就直接把憂太扔給月見裏柊讓她幫忙訓練一下。
反正就是後來被月見裏柊訓練過後的乙骨憂太把京都那邊給打爆了。
“沒，完全沒有這回事。”
虎杖悠仁一臉滄桑。
“……”月見裏柊無語了一下子，隨後開口說道，“總之就是有一個還是很強的，不過剛好可以和悠仁練練手來著。”
她強調道：“總之，只要不死人，往死裏打就好。”
月見裏柊從高專時期開始就十分討厭京都那邊的風格，學校牽扯到政治，到現在了京都上層都是一群爛橘子紮堆——尤其是校長樂巖寺，保守派的領軍人物，如果沒猜錯的話，少年院的事件一部分就是因為他的插手才讓一年級組參與進去的。
總之，糟老頭子壞得很。
吉野順平被月見裏柊的語氣嚇到了：“……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月見裏柊翻了個白眼，“總之到時候你就知道京都那群家夥是怎麽個讓你生氣法了——而且咒術師的戰鬥是要拼上性命的，稍加大意就有可能死掉。”
況且咒術師的腦回路都有點不正常，互相詛咒的這種事情，不認真對待的話，死的只有自己。
“所以，學著點吧。”
月見裏柊喝了一口可樂，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娜娜明其實最後暗示自己承認虎子是咒術師了，但是因為月見裏柊實在是太厚臉皮了，他待不下去了——所以談心內容只能讓柊進行了。
因為順平沒有死，所以談話沒有漫畫裏那麽沈重。
其實柊的想法和宿儺挺相似的。
大爺：其他人無所謂，我只在乎伏黑惠
柊：其他人無所謂，我只在乎五條悟
我就算寫完了論文也很忙，怎麽突然所有事情都堆在一起了……更新沒法保證頻率了 要開始隨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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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的起身，發現坐在不遠處的是月見裏柊和虎杖悠仁，還有那位叫做吉野順平的男生。
最先發現他醒來的是虎杖悠仁。
“七海海！！！”虎杖悠仁一看到那邊七海健人從床上坐了起來，立馬跳起來蹦到了他身邊，關切的問道，“沒有什麽事情吧……？”
“啊，倒是沒什麽事情。”七海健人閉眼緩了一會，說道，“但是頭還是有點……不過已經沒事了。”
這時候，造成七海健人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月見裏柊抱著自己的可樂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喲，七海海，沒事吧~”月見裏柊聽到虎杖悠仁給七海健人的稱呼以後，忍住笑著說道，“真人那個特級咒靈已經被宰掉啦，順平也恢覆了，嗯嗯，皆大歡喜。”
七海健人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月見裏柊看。
這讓月見裏柊越來越心虛了起來——七海健人不戴眼鏡的時候整個人其實還滿嚴肅的，再說月見裏柊本身就幹錯了點事，很快她就堅持不住了。
她立馬換了一種語氣，說道：“誒呀，七海海，當時也是沒辦法嘛……”
“我理解。”七海健人沒有追究，只是那種那種被分裂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但是後來他下地以後強調了另一件事：“不要叫我七海海，月見裏。還有你，虎杖，別喊我那個名字了。”
“我覺得七海海還是不錯的，多可愛。”月見裏柊見他沒事了就完全放心了，立馬換了個表情——領域展開以後不是在領域的所有人都能活下來的。本身就是為了壓制消滅敵人而存在的結界，對人的傷害還是有的。
不過所幸七海健人是個咒術師，身體和精神都支撐得住，再加上月見裏柊速戰速決，所以並沒有給七海健人造成太大的傷害——不過那種被分裂成為線狀的真實感覺當時還是會存在的。
月見裏柊沒等七海健人回應，把一旁不知所措的吉野順平推到前面，給他說道：“這孩子肯定是要進入高專的，我不能出面，到時候就讓七海海你來幫忙吧。”
七海健人皺著眉看了一眼吉野順平，說道：“他還需要鍛煉。”
那些校園欺淩而導致的結果，如果這些他都處理不了，那麽成為咒術師以後所接觸的世界只會把他壓垮。
“所以就要麻煩你了——這段時間除了帶悠仁以外，也帶一帶順平吧。”月見裏柊笑著揉了揉吉野順平的腦袋，又拍了拍虎杖的後背。
“請、請多指教！”吉野順平經過這幾個小時的緩沖也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麽，所以有些不敢面對七海健人。但是在虎杖悠仁的鼓勵下，他還是鼓起勇氣和七海健人問了一聲好。
“……”七海健人盯著吉野順平看了幾秒鐘，然後嘆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拒絕月見裏柊的請求。
“好了好了，你多休息一下吧……不是所有人進了我的領域還能活下來的，你算是第一個哦七海海。”看到七海健人沒有反對，月見裏柊笑著說道，拽著七海健人就像讓他再回到剛才的那張床上讓他在多休息一下。
“既然醒了，就不用了。”七海健人拒絕了月見裏柊的提議，然後問了另一件事情，“那個咒靈，被徹底祓除了嗎？”
“是哦。”月見裏柊笑了笑，喝了一口可樂，“沒有咒靈可以在我的領域活下來哦，起碼現在沒有——已經被我徹底從這個世界扭曲掉了呢。畢竟當時是它的認知幫了忙告訴我靈魂的存在來著。”
“真是霸道的領域，和你本人的性格一樣，從來都不聽人勸。”七海健人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祓除了也好，如果不及時處理掉那個咒靈的話，它今後的成長會十分恐怖。”
說完，七海健人準備離開這裏。
“七海海，要去哪裏啊！”以為七海健人還會在休息一下，結果沒想到他立馬準備要起身走人了，虎杖悠仁十分吃驚的問道。
吉野順平也擡起頭來看著七海健人。
“去處理吉野順平的入學。”七海健人淡淡的說道。
“啊！那七海海你快去快回哦，記得休息！”虎杖悠仁裏面改變了風向。
隨後他和吉野順平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月見裏柊本來以為沒自己什麽事了，準備坐下來喝完自己的可樂，但是突然被準備走人的七海健人叫住。
他說道：“……我的眼鏡壞了。”
月見裏柊歪了歪腦袋：“……所以？”
“很貴的。”七海健人皺了皺眉頭，說道——那是他打工了好久才從丹麥那邊找人帶回來的墨鏡，特制的，也很難得，結果因為月見裏柊的領域展開而被毀掉了。
……好吧，其實七海健人本身就是想逗一下月見裏柊。
就算是正經的打工人，也是有開玩笑的權利的——況且月見裏柊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個名叫做真人的咒靈的術式會幹涉他人的靈魂，在真人的領域裏，其實當時七海健人已經抱著必死的覺悟了。
“嗯……”月見裏柊眼神漂移了一下。
她之前好像聽過灰原學弟提起來過七海海的眼鏡很貴來著，貌似還是定制的——但是當時只顧著七海海本人了，而把墨鏡給忘了。
但是月見裏柊思考了幾秒，火速甩鍋：“讓悠仁和順平兩個人的工資來補償你一下好了！”
坑人一起坑。
“誒！！！”
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楞在了原地，十分震驚的看著月見裏柊。似乎在思考著她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七海健人也被月見裏柊的厚臉皮程度給震驚到了，本來要說出口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去了。
他是個成年人了，再怎麽說也不能讓小孩子們的工資來補償自己。
“知道了，關於吉野順平咒術師的事情，我去處理——至於虎杖後續的咒術師任務，等我處理完了會接著繼續的。”
七海健人松了松自己的領結，再也沒有理會後面的三個人，就著直接走了出去。
——他好難，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
揮揮手把七海健人送走以後，月見裏柊轉頭看向這邊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來吧，剛才談到哪裏了？”
在七海健人蘇醒前，他們一直在聊天。
“我想想啊……啊，真正的死亡究竟是什麽？”
月見裏柊想起來了剛才他們說到的這個話題。
之所以談論起這個話題，是因為在月見裏柊救了吉野順平，虎杖悠仁沖出去和真人戰鬥的時候，真人放出來了被自己無為轉變的人類和虎杖悠仁戰鬥——最後，虎杖悠仁選擇了下手，解決了那些已經不能被稱為人類的人類。
“……我也不明白。”吉野順平低下頭來，擺弄著自己召喚出來的微小的水母式神，這樣說道，“有人告訴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現實真的是那樣嗎？”
就像是自己的母親，沒有做錯什麽，但是卻那樣離開了。
“這個問題太過於哲學了。”月見裏柊坐了下來，看著在七海健人走後情緒又開始低落的兩個人，說道，“雖然順平那句話是對的，可是世界上大多數人既非善人也非惡人——我雖然救了順平祓除了真人，但是我殺過的人類也很多哦，可事實就是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月見裏柊直接拿自己當做例子。
“我是個壞榜樣啦，不要學習——更何況悠仁你體內有那位大爺，也註意一點。”月見裏柊絲毫不在意自己在這兩個男生面前的形象會變得如何，她自己反正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死亡是所有人的終點，不存在同樣的死法——悠仁你之前的想法只會給你增加多餘的心理壓力，最後會把你給壓垮的，尤其是你體內還有兩面宿儺哦的存在。”
虎杖悠仁聽了月見裏柊的話以後神情越發低落起來。
一旁的吉野順平已經知道了虎杖悠仁體內的詛咒之王的這件事情，此時此刻也無比擔憂的看著他。
“但是啊！想做什麽就去做好啦，前提是別把自己的命給丟了。”月見裏柊揉了揉虎杖悠仁的腦袋，笑著說道，“每個人選擇的道路都是不同的嘛。”
況且虎杖悠仁還是一個孩子，孩子總是有任性的權利的。
“是的。”吉野順平點了點頭，看向虎杖悠仁，“我之前……幹了很多的事情，有過很多陰暗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希望自己能夠以後跨過這道坎，去走屬於我自己的道路——這份力量，以後能用來幫助別人，是再好不過的了。”
“……嗯，我知道了。”
虎杖悠仁沈默了好久，最後朝著月見裏柊和吉野順平揚起了笑臉。
“不過話說回來，悠仁你還是需要鍛煉啊。”看到虎杖悠仁又恢覆了一點活力，月見裏柊轉移了話題，扯到了另一個方面，“嗯……感覺你這樣去交流會是要被吊打的。”
“誒！！”虎杖悠仁十分震驚，“這麽厲害嗎，交流會！”
“……那我是不是開場就要GG啊……”吉野順平也對自己的未來趕到擔憂——因為剛才月見裏柊提到過，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和悠仁和其他同伴一起參加交流會的。
月見裏柊十分狐疑的看了一眼虎杖悠仁：“悟沒告訴你京都那邊的水平嗎？雖然去年他們輸了，但是有幾個還是實力很棒的啊。”
去年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前東京和京都的高專照常舉行了交流會，因為人手不夠，就讓乙骨憂太頂上去了——為了讓乙骨憂太發揮一個好成績，五條悟就直接把憂太扔給月見裏柊讓她幫忙訓練一下。
反正就是後來被月見裏柊訓練過後的乙骨憂太把京都那邊給打爆了。
“沒，完全沒有這回事。”
虎杖悠仁一臉滄桑。
“……”月見裏柊無語了一下子，隨後開口說道，“總之就是有一個還是很強的，不過剛好可以和悠仁練練手來著。”
她強調道：“總之，只要不死人，往死裏打就好。”
月見裏柊從高專時期開始就十分討厭京都那邊的風格，學校牽扯到政治，到現在了京都上層都是一群爛橘子紮堆——尤其是校長樂巖寺，保守派的領軍人物，如果沒猜錯的話，少年院的事件一部分就是因為他的插手才讓一年級組參與進去的。
總之，糟老頭子壞得很。
吉野順平被月見裏柊的語氣嚇到了：“……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月見裏柊翻了個白眼，“總之到時候你就知道京都那群家夥是怎麽個讓你生氣法了——而且咒術師的戰鬥是要拼上性命的，稍加大意就有可能死掉。”
況且咒術師的腦回路都有點不正常，互相詛咒的這種事情，不認真對待的話，死的只有自己。
“所以，學著點吧。”
月見裏柊喝了一口可樂，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娜娜明其實最後暗示自己承認虎子是咒術師了，但是因為月見裏柊實在是太厚臉皮了，他待不下去了——所以談心內容只能讓柊進行了。
因為順平沒有死，所以談話沒有漫畫裏那麽沈重。
其實柊的想法和宿儺挺相似的。
大爺：其他人無所謂，我只在乎伏黑惠
柊：其他人無所謂，我只在乎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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